以緯度為界,南國流蘇,北國雪。
最初與流蘇發生關係,兩年前在公館捷運站(台大)四號出口,雙方一見鍾情,眾目睽睽,毫無遮掩。
台大學生稱她花椰菜,我喜歡親暱喚她四月雪,老阿嬤不知芳名,直說:「真水!真水!」;中年男子沒什麼情調:「這些桐花真漂亮。」
流蘇,未解何故,今年迫不及待,報到。三月流蘇,依然冷肅,卻近人,像流行的霜淇淋,沖淡社會的喧囂與浮動,見流蘇,心靈便沉澱如百年古井,不興一絲漣漪。
以科技詮釋,台大雙姝:杜鵑與流蘇。杜鵑是臉上必須梳妝打扮,粉紅綠紫的行書,恣意奔放揮灑;流蘇是谷中之歌,空靈、逸秀而不可探究。
以兩岸關係分析,木棉花,重落地,人被砸到,不致即傷,疼痛總有;流蘇花,軟著陸,輕飄飄,軟綿綿;所以,莫怪老少咸宜,爭相與她發生關係。
關係不是壞事。存在主義之父丹麥哲學家祈克果說:「自我就是與自己的我發生關係的那個關係。」
L要我以流蘇為題,寫一首現代詩,回報常來逛格子、寫詩的格友,我苦苦思索、肝腸寸斷、絞盡腦汁,才想到南國流蘇,北國雪,……(以下空白)。
石門水庫管理局的流蘇,更是南國的雪,雪就直接下在非常鄰近地面中。由於鏡頭的錯置,流蘇花嫁接松樹幹,美麗的陷阱,頓使人陷入迷霧的流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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