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,一早開門,晨曦初乍,昨晚的雨滴,纏綿在日日櫻的樹葉上,一滴、一滴,清清澈澈。佇足良久,不忍離開。深怕陽光一現,葉上朝露,立時無影。
日日櫻堅強,一晚的風吹雨打,細細枝幹,昂然挺立,小巨人似的倔強,對它有一份出自內心的敬意。日日櫻的花,也無畏風雨,雨後瀟灑綻放,染紅屋外一角。
扶桑花不太隨俗,經雨侵襲後,有的傲骨猶存,以自信的姿態,宣戰;有的,垂頭喪氣,甚且有的,花苞未展,即已凋零,壯志未酬身先死。
以前,喜歡倔強的日日櫻,像孔孟引人向上。現在,也喜歡扶桑殘弱那一面,花終究要化作春泥。
以前看老莊,當文學作品欣賞。如今學老莊,虛虛無無、若有若無,也是爛漫美極。
從無中生出,由無中消逝,再自然不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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