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幾天,為了是否正式進入宗教所就讀,躊躇尋思:以我57虛歲的年紀,即使順利畢業,也年近花甲。我在教會的服事,不是交通指揮、當主日崇拜的接待,就是開車載教會傳道、幹事及同工,探訪年長孤貧。教會又與神學院合作,開辦「聖經師資培訓班」,我上過兩學期的課,只要再一年,對聖經就會略有了解,倘若加上認真自修,應該夠我自己的生命操練。
前幾天,為了是否正式進入宗教所就讀,躊躇尋思:以我57虛歲的年紀,即使順利畢業,也年近花甲。我在教會的服事,不是交通指揮、當主日崇拜的接待,就是開車載教會傳道、幹事及同工,探訪年長孤貧。教會又與神學院合作,開辦「聖經師資培訓班」,我上過兩學期的課,只要再一年,對聖經就會略有了解,倘若加上認真自修,應該夠我自己的生命操練。
她站在餐盤前,慢慢夾菜,我耐住性子等候,她挑三揀四,一次夾一點點,我站在後面,急得不得了,想著未竟的工作、念著L的挨餓,心裡不免犯嘀咕。感覺等了很久,其實才不過20-30秒,她拄著拐杖,慢慢挪移到下一個餐盤。偏偏那個餐盤的菜,也是我喜歡的;同樣的等待與焦急,再次上身。
最近習慣早起,約六時許,如果未下雨,可以聽到清脆的鳥叫聲,因為大地寂寂,鳥聲特別悅耳,雖是尋常的鳥類,聲音脆雅,有時兩三隻鳥,遠近唱和,居於斗室,清楚感覺鳥聲的感情,及鳥聲穿透清淨空間的優雅閒適。
一天下午,接近下班,L和我放下工作,騎機車追逐夕陽,感謝主,在預料之外,讓我們發現一處最靠近城鎮中心的埤塘。臨埤塘的小徑,面對夕陽的方向,以及增建中的高速公路,當夕陽逐漸西斜,埤塘中的水波隨風變換色彩、紋路,埤塘另一端兀立蘆葦,遠望,雪白一片,立體的構圖與絕景,我們竊喜良久。
已經快兩個月沒寫部落文了,也失眠好長一段時間,直到最近做「粗活」,才能呼呼大睡。在美求學的大兒子,五月上旬回台結婚,四月間我就開始輾轉難眠了。距離上次回台,已有兩年,那種期盼的心情,很深,深到可將睡眠驅逐出境。
有一次主日崇拜,有點感冒,我儘量往後坐,因最後一排走道邊,已有一位姊妹抱著小孩,我只好坐在倒數第二排,趁著空檔,回頭向那位母親致意(我怕擋到她的視線),並問她有沒有需要幫忙(上帝要我們照顧弱小的弟兄)。她讓小孩坐在膝上,朝向講台。我沒有細看小孩的臉龐,約感覺只有一歲的身高,眼睛突出,臉略朝下。粗心的我,說:「妳的小孩好可愛,大概一歲吧?」
睽違將近一年的黃鸝鳥,今天早上雙雙飛回去年築巢育兒的社區大樹上,L聽到熟悉的鳥叫,顧不得手上工作,抓起相機直奔中庭。黃鸝被列為國家保護鳥類,在北台灣的棲息地極少極少。去年在社區大樹現蹤,經聯合報報導,約連續一個月以上,引來許多賞鳥人士攜帶大砲,鎮日等待捕捉美麗畫面。
有一種臉龐,叫做風霜;有一種容顏,叫滄桑。有一種眼神,叫做無奈;有一種眼神,叫光采。有如照片的幻燈輪播。早上我在台北,凝望來自高雄市六龜區的柯媽媽,用表情演繹自己的人生。柯媽媽身處熱切的記者會場,始終緊抿雙唇,直到站上鎂光燈閃爍的台上,才慢慢有了笑容。